牛的离谱 1968年,各种创作限制的作品,难怪以后大岛渚的电影美术玩的那么疯那么极致 一间绞刑房承载了一个国家的思辩,真的太厉害 日本的话痨可比美国的有意思多了,对胃口[爱心][爱心][爱心] 《绞死刑》
废死联盟主办第六届杀人影展开幕片。1、13年毛旦碰巧在资料馆看了《杀人回忆》,19年赵旦则是碰巧在光点华山看《绞死刑》,皆是隐喻。2、在接二连三看了一些lè sè片之后,大岛渚这一部让人明白电影之所以为电影的品质。
废死联盟主办第六届杀人影展开幕片。1、13年毛旦碰巧在资料馆看了《杀人回忆》,19年赵旦则是碰巧在光点华山看《绞死刑》,皆是隐喻。2、在接二连三看了一些lè sè片之后,大岛渚这一部让人明白电影之所以为电影的品质。 @2019-10-18 01:11:50
荒诞的情节在日本人一本正经的演绎下,一点也不荒诞。狭隘的民族性,日本人瞧不起韩国人,韩国人仇视日本人。关于R是不是R,执行死刑的人是不是杀人犯的诡辩。
1. 意义深远的影片,无论是在故事上还是拍摄上。2. 大岛渚拍出得出三秒一个镜头得快速剪辑,也有绞死刑这般三分钟一个长镜的控场能力。室内部分的演出用走位和镜头移动使得所有人物露脸形成文艺复兴式的绘画构图,如此在平面化的有限空间里不断抽象化场景。非常得布努埃尔啊其实。2. 其实是一个当时非常先锋的福柯式质问,原型本身就有精神问题,从自我的分裂来质问其癫狂的起源,涉及社会/国家。但这些问题不会有答案,因为现象学需要的只有认知到问题的存在,而不是解决。3. 其地位关键词肯定是,先锋。
荒诞不经到“执法者”演绎犯罪过程,只为试图让“犯罪者”回忆起自己的罪过。看似可笑,但这一切的考虑皆是基于对法律和人类个体的极度尊重而来的,极具实验性、超现实主义,也非常乌托邦。 这部电影以绞死刑为骨架,还原剧场激发的回忆为血肉,就如同死刑失败后失去自我意识的R一样。在无休止的监视下,再现自己犯罪的经过。所有的剧场皆为记忆服务,“灌输”给他,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犯罪者,以便再次施行死刑。就好像把那个罪恶的灵魂重新滋长在他的肉体空壳中。执法者成为恶意的教唆者、冷漠的旁观者,罪犯成为无辜的被教唆者。这是一场集体的清醒梦吗?这是一个压抑已久的精神创伤“治疗现场”。还原剧场是为了强调犯人的恶意以治疗在场所有人(无论是监视死刑的、经历死刑的还是执行死刑)的创伤,以此来审视死刑在当代社会体制下的必要性。
原来日本六十年代就有这么蠢萌可爱的片子了啊。一屋子戏精警察向死刑行刑失败的罪犯解释犯罪细节和伦常事理…最后干脆变成情景剧排练现场。总之,这是一部哲学电影。
又一部诞生于1968年的炸弹式的电影。生猛的大岛渚将对国家,死刑,战争,宗教,民族,异化等深埋于日本国家深处的问题的思考一股脑都塞进电影里,并用巧妙的语言和形式包装成一出荒诞戏剧。电影内容上虽有说教之嫌,观点未必立得住脚,但瑕不掩瑜。大岛渚足够冷峻,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解剖战后日本的各种乱象,直面被遮蔽的创伤与真相。
日影史补遗;第20部大岛渚.影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讲述因犯下强奸杀人罪而接受处决的R氏,在行刑之后居然没有死,只是短暂性的丧失记忆.执行死刑的检察官等人决定先恢复他犯罪的意识,再开始第二次死刑.于是,一干人等当场扮演R氏生活中的各式人物,试图唤醒他的记忆.1.[绞死刑]与筱田正浩作品存在的某些共性(亦真亦幻的故事开展:一半基于现实,一半基于主人公的幻想/室内舞台剧调度/一动一静的强反差表演:①R氏宛若机械镜面,由始至终保持维固姿态——只接收并予之投射而拒绝吸纳,全程对其干扰的法制组反被催化出自身潜在意识②保持缄默的检察官只作论定发言,他的背后是国旗,其指喻不言即明).2.分段式(手写字幕卡)讽判喜剧,涵覆面极为广泛:精神-肉体二元论/现实-戏剧界限/社会阶层矛盾/国家-民族主义/朝日历史关系及宗教议题.3.重复剪辑辅以照片记忆聚焦诘问旨意
再次刷新最让人震惊的电影系列,开始以为要探讨人何以为人(“R的灵魂不在了,R的肉体并不是R”),后来变成了幻想和现实的交织(那个突然出现突然被杀以不同形象被人听见看见的姐姐,还有整体都很迷幻的后半程),战争/死刑的正义性,以及朝鲜和日本的民族主义。长镜头,特写,看着有点难受。战争果然让人产生很多反思。
形式感满分,众人跟着R出逃的段落甚至拍出了真人版今敏的感觉!本片的意涵也是丰富的 探讨了国族对立(日本与朝鲜) 为了国家杀人是否有罪(战争与死刑) 为了国家杀人与自行杀人有没有区别 甚至还见缝插针揶揄了一番神职人员……可惜后段对话有点冗长
每个人物都表现了极端的特征性,比如日本人的处事风格能很明显得感觉到,从酒后真言的角度剖析了其实每个人的“本我”都有犯罪倾向。那么在犯罪的时候是哪个“我”在操控?如何处罚?死刑的意义?个体之于整体的关系?导演抛出了诸多问题供人思考。此外,仍有对社会问题的批判和反思,是一部看着很过瘾的电影
影片故事的原素材是在日朝鲜人李珍宇,在种族歧视之下,精神空想到变态地步。不仅歼杀两名年轻女子,而且把经历写成小说参加报社征文,甚至在杀人之后还用平静的声音打电话给报社。在被判死刑后,一名在日朝鲜女记者与他通信,希望唤起他的民族意识。影片基于这样一个现实事件,但情节又几乎出离了故事本身。
影片一开始就是突如其来的处决R氏,也没有解释原因。行刑之后R氏居然没有死,只是丧失记忆昏迷过去。执行死刑的一干人等决定先恢复他犯罪的意识,再执行第二次死刑。于是,一干人等当场扮演R氏身边的人物,试图唤醒R的记忆,甚至扮演R的教育部长把突然出现的姑娘杀了。被害姑娘苏醒后成了身穿朝鲜民族服装的中年妇女,被R唤作姐姐,并夸奖R的民族意识、责难日本帝国主义。影片后半部分描写了R的想象世界。死刑执行人们围坐着举行酒宴,R和女人躺在他们中间,两个人的谈话内容正是李珍宇与朝鲜女记者的通信内容。R恢复了记忆,但始终认为自己没有犯罪,检查官决定释放他。当R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似乎难以忍受外面的阳光。检查官指责他的无罪意识的空想性质,并把国家概念置于R氏的自由想象之上。最后,R氏返回站在绞刑台上。
这是大岛渚开创低成本剧情片电影——1000万日元电影的开山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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